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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我們都瘋了,於是達成我們都正常的共識。
特立獨行的人,不是被看作神經病,就是被當成天才。
心理醫生也可能發瘋,兩性專家也會離婚。
所謂權威,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也會有猥瑣的行為。
可是,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。
曾經對某些人有著英雄崇拜,發現他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樣時,便開始不屑一顧。
既然都是人,就該知道,你會做的事,他也會。
我說,世界大部分的人都不正常,我也是。
所以我們看彼此,就感覺一切都很自然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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